“那这段时间,就辛苦你来扮演她的救命恩人。”林羡被推进急诊时,
雨下得比前世我死的时候还大。我靠在走廊长椅上,把帽衫下摆拧出一滩红色。
林家父母赶到时,林母的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滑,直接跪在我面前。“是你救了我女儿?
”我点头,没提沈砚,就算调查,那个地方没有监控,也查不到什么。
林父当场开出一张七位数的支票,又往我手里塞了张黑卡。“年轻人,以后在京城,
有事报我林国玺的名字。”我笑笑,把卡推回去:“先让林羡平安出来再说。
”其实我心里想的是……上辈子,我爸妈上门讨要说法时,也是这么爽快付的账吗?
林羡醒来是第二天傍晚。麻药刚过,她睁眼第一个动作是拽住离她最近的白大褂,
嗓子哑得不成调:“别碰我……滚开!”直到看见我站在床尾,她才松手,眼泪无声往下淌。
我走过去,把保温杯里的温水递到她唇边。“没事,”我说,“这是单人病房,门锁了,
外面是你家保镖。”她含了一口水,嘴角撕裂的伤口又渗血丝,却死死攥住我袖口:“别走。
”这天起,林家默认我成了“救命恩人”。林羡恢复得比医生预计快。能下地那天,
她扶着输液架慢慢挪到窗前,阳光照在她脸上,几乎透明。“喂,”她背对着我,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翻书的手一顿。“程迦。”“程——迦——”她念得很慢,
像在舌尖掂量真假,“以后我叫你阿迦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。3她回头,冲我笑,
缺了口牙的弧度让整张脸都带上毛边:“阿迦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然而她不知道,
这只是我接近她的剧本而已。出院后,林羡以“怕留疤”为由,拒绝回林家老宅,
直接搬进她在三里屯的顶层公寓。林家父母忙生意,干脆把照顾她的活儿全丢给我。
说是照顾,其实就是让我陪在林羡的身边。其他事情一概由保姆负责,我就这样,
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。关系破冰是在一个暴雨夜。电闸跳了,整栋公寓漆黑,
她抱着枕头来敲我房门,声音发颤:“阿迦,我怕。”她缩在被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