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楼脸上露出几分羞恼,不耐地皱了皱眉头:“你何必总提以前?
往后你和清清都是我的妻,她性子纯良,不会争风吃醋,我也定会做到一视同仁。
”我气得发抖。我在沈家替他侍疾养老,撑门立户了三年,
换来的就是和一个刚冒出来的女子一视同仁?况且说好听点是平妻,实际跟妾室有什么区别?
可沈玉楼仍觉得没什么不对:“再说了,你打理府中多年也辛苦了,到时候全交给清清,
你落个清闲,岂不美哉?”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涌情绪:“我不会当平妻,
你若执意要娶她,就与我和离吧。”“不行!”沈玉楼忽然激动起来,
险些掀翻了案上的茶盏:“将军府已向清清下了聘礼,如今全京城都知道我要迎她进门,
这时候和离,会给她落下逼宫的名声!”我心头一震,下了聘礼?我掌着将军府的中馈,
府中银钱往来无不清楚,何时有过这笔开销?“聘礼?”我眯起眼,“是从将军府库房出的,
还是你的私库出的?”沈玉楼眼神闪烁,语气却硬了几分:“府内库房与本王的私库,
有何区别?”“区别可大了。”我轻嗤一声,转身往外走:“既然将军不说,我便亲自去查。
”沈玉楼在身后怒喝:“苏轻云!你闹够了没有!”我脚步未停,
扬声道:“掌家权既是在我手中,便不能有不清不楚的账。”回了我的院子,
我立刻传唤了账房嬷嬷:“近半个月,府中可有大额支出?”嬷嬷翻看着账册,
有些迟疑道:“前些日子,管家命人取了几箱金银首饰和云锦,奴才们不敢拦着。
”管家是沈玉楼的远房表舅,仗着这层关系,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。
我冷笑一声:“去把那几箱首饰、云锦给我取回来。
”嬷嬷面露难色:“这些东西已经送到将军的救命恩人许姑娘住的红苕院了,
说是……说是聘礼……”“好得很。”我双眸微眯,站起身子:“带上人,去红苕院。
”2.许清清正坐在美人榻上,手中把玩着一支赤色金钗。旁侧丫鬟捧着几匹云锦,
不住夸赞她穿什么样式都好看。见我来了,...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