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连连点头,语气恳切:“您放心,我马上过去!血是吧?我是O型,没问题!
我立刻让晚晚准备,我们马上到医院!”挂了电话,他脸上的焦急瞬间褪去,
像川剧变脸一样,恢复了惯常的冷漠。他把手机扔回给我,淡淡道:“回头给你妈带个话,
说我临时有个重要的通告,去不了。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沈泽言!
你刚才答应了的!那是我爸!”“答应?”他嗤笑一声,解开运动外套的拉链,
“我那是说给岳母听的场面话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“你——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
“你怎么能这么虚伪!我爸等着救命!”“哦?”他挑眉:“那你去救啊。你有钱吗?
还是你有O型血?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汹涌而出。我手指颤抖地拨通妈妈的电话,
声音嘶哑:“妈,你别等泽言献血了,我……我还有点嫁妆,我这就取出来,
我们去血站买血!”电话那头,妈妈愣住了。沈泽言他忽然凑近手机,狡辩道:“阿姨,
您别听晚晚胡说。她就是心疼我,怕我抽血伤身体,跟我闹脾气呢。”“您放心,
叔叔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怎么可能不管?我这就带晚晚过去,一点血而已,我不在乎。
”说完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,不愧是顶流演员,演技就是好。
他整理了一下衣领,瞥了我一眼:“去换件体面的衣服。还有,以后在家人面前,
不许再说一句对我不利的话,听见没有?”“伺候好家里,照顾好儿子,这才是你该做的。
别整天哭哭啼啼,寻死觅活。”我气到极致,反而笑了出来,笑得眼泪直流。很快,
他真的纡尊降贵,开车载着我去了医院。病房外,妈妈看到我们,脸上强撑的镇定有些松动,
但看向沈泽言的眼神里,明显多了一丝迟疑和审视。我爸还在抢救室,情况不明。
我从包里拿出那张存着我仅剩嫁妆的银行卡,递给妈妈:“妈,这是我的钱,
密码是……”“晚晚!”沈泽言厉声打断我,脸上带着一丝被拂逆的薄怒。但对着我妈时,
又换上了那副好女婿的担忧面孔:“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