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服务人员听完语气沉痛的关心我:“节哀,您要保重身体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后匆匆挂断,
生怕在电话里大笑出来。接下来的三小时,我选择在楼上的画室中静静的呆着,
认真的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处。这是我的画室,
是我长期压抑的人生中唯一可以宣泄情绪的秘密基地。与上辈子不同,现在的它完好无损,
依旧干净整洁,布满了我的作品。上辈子我为了凑到三百万现金,
不得不向已经撕破脸皮的父亲开口。父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,蔑视道:“如果想要钱,
那就把你天天不务正业的画室砸了,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再画画。”我只得咬紧牙关,
流着泪将这间我唯一的庇护所砸了个稀巴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