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现在真的只是朋友。朋友过生日,我去一趟不是很正常吗?
”我温和地点点头:“我都明白。时间不早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周斯越沉默了。
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,似乎想从中找出愤怒的痕迹。良久,他似乎一无所获。
他迟疑着伸手想抱我,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。“今晚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?”我轻声问道,
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波澜。周斯越的瞳孔骤然收缩,显然没料到我竟会避开他的触碰。
这在从前,可是他稍施恩赐我便欣喜若狂的事。他恼羞成怒地将次卧门摔得震天响,
最终还是走进了隔壁主卧。听着渐远的脚步声,我几乎是瞬间坠入了梦乡。说来讽刺,
自从决定不再爱他后,连失眠都不治而愈。晨光熹微时,大学导师的电话突兀响起。
不知她从何处得知我将出国的消息,执意要设宴饯行。我婉拒再三,
她退而求其次提出班级聚会。话已至此,我只好应下。可推开包厢门的刹那,
周斯越的身影便撞入眼帘。也是,他向来是导师最器重的学生。
更令我意外的是江婉竟也站在他身侧。我很困惑,他们现在连这样的场合都要形影不离么?
周斯越的目光越过人群寻到我,眼波流转间分明在邀我过去。我垂眸避开,转身走向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