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天晚上桑籍正在庆丰收,绝大部分都在碾场上载歌载舞,
只一夜以后桑籍就......”薛景仁斩钉截铁道:“查,给我本宫查,
这件事情定下查得水落石出。”我喏喏说道:“不会是海盗,桑籍离海甚远,
与海中间还隔着五个游牧民族,都比桑籍富有,他们何必舍近求远?
”“而且海盗都是为了财,对方却在屠城后大开粮仓。说明他们根本意不在此。
”“我爹从来都与人为善,就算是流民来了桑籍也从不驱赶,他这一生,
都是为了我们族人的安宁和太平殚精竭虑,不愿树敌,唯恐子民遭殃。
就连最爱的女儿也会送出去和亲,只为求得一方安宁。”我回头问了一句:“他们人呢?
”那位小将军非常伶俐,立刻道:“公主殿下,
桑籍王和王后的衣冠琢已经按照桑籍的规矩立好,是由属下亲手打理,未曾假于他人之手。
”我从薛景仁怀里起身,堪堪站住后,朝他行了个大礼:“多谢将军,今日之恩,
斯日暮必将紧记于心。”他立刻偏了偏身体,没有接我的大礼,朝我欠了欠身,
随后向薛景仁请示:“属下不放心别人所以才快马加鞭赶来,现还要赶回桑籍处理未竟事宜,
殿下如今离京城只有三日路程,为了安全,还请尽快启程。
”其实我们已在此处停留快十日之久,倒不是我不想,
是薛景仁一直说:“进了上京我就是太子殿下了,在行宫中才是小景。”起初我唤他小景,
他虽然觉得不成体统,但也不辩驳,尤其是听说我们桑籍只有亲近的才会如此称呼,
每每听到便促狭地朝我笑。那日之后,我们并没有启程,因为我生病了。
我从当天夜里就开始起烧,烧了一天一夜不曾停歇,据说薛景仁守在我床边一直不曾合眼,
奴才们跪了一地也未曾劝得住他。我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做梦,
梦见我不曾南上时在家中的光景,那是多么快乐的一段时光。可场景一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