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默不作声,想起了傅司夜当年许诺给我的世纪婚礼。后来他失约了,
不仅用很廉价的路边大排档充当迎亲酒宴,就连新婚夜,他也抛下我去找钟如约。
回来的时候拿着一条染了血的床单,很爱惜的放进保险柜里。现在想来,
那应该是钟如约的第一血。怪不得傅司夜爱惜得跟无价之宝似的,不许任何人触碰。
那次我只不过是想帮他整理文件,结果不小心把床单碰掉在地,
他就生气的命人把我关进地下室,足足饿了三天三夜才肯放我出来。我冷笑着打开手机,
翻看过往回忆,再一张张删掉有关傅司夜的所有照片。
他只不过是长着一张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,至于其他,再无任何吸引我的地方。
那天过后,我从傅司夜的豪宅里搬了出来,用自己前些年攒下的积蓄买了一套小公寓。
我爸近几年远在国外,我在电话里跟他说了离婚的事。他当即出声夸奖我,“宝贝女儿,
你终于想通了,愿意离开那个臭小子。”“之前我就看他不顺眼,
但拗不过你想生下一个跟晋延有几分相像的孩子,所以才点头答应把你嫁给他,说实话,
一直到现在,我都还后悔当初的决定。”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,我鼻尖止不住泛酸,
摸着柔软的小腹告诉我爸。“爸,过去是我太冲动了,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,而且,
我马上就要当妈妈了,等孩子出生,你可一定要回来看我呀。”听到我怀孕的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