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老公是谁?做什么的?有裴逸之有钱吗?有他家世好吗?”她连珠炮似的追问,
话语里满是优越感。仿佛我已经嫁给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窝囊废。我没理她,
用力想甩开她的手。她却抓得更紧了,不依不饶。“林晚,你是不是在赌气?”“我知道,
当年那件事让你受了委屈。”“可是五年了,什么气都该消了。
”“你知不知道裴逸之这五年是怎么过的?”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,语气里带着炫耀。
“他接手裴氏之后,大刀阔斧地改革,现在裴氏的市值翻了三倍!
他成了商界最引人瞩目的新贵!”“他为你守身如玉,身边除了陆芷晴这个工作伙伴,
连个女伴都没有。”“所有人都说他痴情,为了一个不懂珍惜的女人,耽误了自己五年。
”她口中的裴逸之,深情又强大,像个完美的悲剧男主角。可我听着,只觉得恶心。
我想起了离开京北前,接到的一个电话。是裴逸之的母亲,裴夫人打来的。
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疏离。“小晚啊,
阿姨知道你受了委屈。”电话那头,她轻轻叹了口气。“逸之那孩子,就是被我们惯坏了,
脾气太冲动。”她先是安抚我。然后话锋一转。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们年轻人谈恋爱,
有点小摩擦也正常。”“逸之现在事业刚起步,压力很大。
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在身边帮助他、提点他的贤内助。”我当时握着电话,没有出声。
我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。“芷晴那孩子,我见过几次,知性又稳重。
”“她在学术上很有造诣,和逸之有很多共同话题,对他事业的帮助也很大。
”裴夫人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句句都敲在我的心上。“你呢,性子活泼是好,
但在逸之这个位置上,他未来的妻子,需要的是端庄,是安分。”安分。原来在她眼里,
我所有的热情和活力,都成了“不够安分”。我从小在裴家长大,她看着我长大,
待我如亲生女儿。可到了关键时刻,二十年的情分,比不上一句“对事业有帮助”。
原来在他们这种豪门眼中,门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