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着行李箱回家。陈雯雯坐在沙发上,一脸不耐烦地刷着手机。听到开门声,她抬起头,
眼神扫过我,脸上瞬间浮现出厌恶的神情。我没有像往常一样,
看到她的脸色就急忙去哄她、道歉。我准备回自己房间整理东西。路过她身边时,
她突然开口,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我顿了顿,没有回应她,继续向前走。她见我没搭理她,
一下子就火了,“你哑巴了?问你话呢!”“这几天你去哪儿了?是不是回家,
向我爸卖惨告状了?”我看着她,心中没有了以往的波澜,“你想多了,
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。”2、陈雯雯还想说些什么时,她的手机响了,是陈父。
陈雯雯瞪了我一眼,接起电话。没有她预想中的兴师问罪,反而是寻常的关心和询问。
前几天陈叔叔问我假期打算和雯雯去哪玩,我还帮她打过掩护。她对着电话敷衍了几句后,
匆匆挂了电话。陈雯雯沉默几秒后,别过脸说道:“这几天排练我都快累死了。”“我饿了,
想吃红烧排骨。”这话太熟悉了。过去五年里,每次冷战她都是这样。
用看似随意的要求当作台阶。她从不承认自己有错,又要我主动接住这份宽容。
从前我会立刻系上围裙,把冰箱里早就备着的排骨拿出来焯水。可此刻,
我望着她垂在身侧的手。那只手曾在海边被陈枫握着。此刻却在我面前摆出施舍般的姿态。
每次冷战,她只要跟我说上一句话,我就会屁颠屁颠的讨好她。
可我的讨好没有的得到她的爱,只得到了变本加厉的轻视。我看着陈雯雯的眼睛,
明白了一件事。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爱她的奴隶。“我没时间,你自己做。
”我盯着她眼底的愕然,将行李箱推进客房。“你……你变了。”她跟在我身后,
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质问,“以前我说饿了,你就算发烧都会给我做宵夜的。
”我把衬衫挂进衣柜,“确实不如陈枫体贴,你让他给你做饭吧。”“你又提他做什么!
他是话剧社会长,社团活动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去参加。”“你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?
”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