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”“那是怎样的?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冷笑着反问。
“在你的世界里,我一直是个怪胎,高中上个生物解剖课,半点不害怕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。
”“后来大学毕业当上法医,我这双手更是上班摸死人,下班牵你,
你不是说受不了这样的我,要跟我分手吗?”“为什么我都已经结婚了,
你还要缠着我不放?”方知意紧抿着红唇,垂下眼睫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,
她沉默很久,缓缓开口:“阿洲,对不起。”说到过去,方知意只会说对不起。
毕竟在她的世界里,我骨子里就是冷血动物,是个实打实的怪胎,跟正常的男生不一样。
可我的哑巴老婆安梨,却会在我自暴自弃、陷入自我怀疑时,不停比划起手指,温声鼓励。
“阿洲,法医很好,法医可以侦破受害者死因,比谁都了不起。”事到如今,
我已经不想站在这儿跟她争论那些有的没的,只想早点回到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。
我太累了,需要一个人待会儿。可就在我转身上楼时,脚却忽然踏空,手也僵硬着没有力气,
竟当着方知意的面,直直从楼梯上摔下去。一阵天旋地转后,
我好像听到自己小腿骨折的声音。方知意急忙跑下楼,手忙脚乱地将我扶起。“阿洲,
你没事吧,忍一忍,我这就打120送你去医院。”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,
方知意终于平安把我送到医院。医生给我打完石膏,
随后叹着气开始叮嘱:“既然你患有渐冻症,那就注意安全,别再一个人出门了。”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