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帮你还清贷款怎么样?”舒曼扬了扬手腕上的鲛珠手链。我记起来,
这是容彻包场给她拍下的。在我风吹日晒出海打鱼,省吃俭用,就为了买下他的线索时。
容彻豪掷千金只为了哄舒曼开心。但我别无退路,走上前顺从地替她戴好手链。完事后,
舒曼的指甲却在我皮肤上狠狠一划,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。我疼得惊呼出声。“哎呀,
对不起姐姐,你不会怪罪我吧?”“她能说什么?”容彻心疼地看了看舒曼脸庞的伤疤,
“和你受的苦比起来,这些算什么?”我默默盖住血痕,走到了船舱最底部的房间。半夜,
门砰的一声打开,容彻走进来,扔给我一盒药膏。“赶紧包扎包扎,出去别人见了也不笑话。
”我没动,静静地说,“游艇什么时候靠岸?”容彻一顿,冷笑,“你还想着离开?
”“你五年的假死我不追究,舒家家产我也不追究了,
我们好聚好……”“谁要和你好聚好散?”容彻上前握住我的肩膀,靠近我的脖颈,
咬牙切齿,“我没说满意,你就别想有这个念头!”情到浓处,他又狠狠掐着我的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