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再敢耍花样,我们就让那个没名字的贱种生不如死!”姐姐的手紧紧攥成拳头,
指甲都掐进了肉里。但她的声音依然平静:“药在后备箱,自己去拿。
但我有个条件……”“闭嘴!”奶奶又一巴掌扇过去,“轮不到你谈条件!
”王爷爷松开了揪着姐姐头发的手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:“许笺律,
我再说最后一遍——”他的声音突然压低,像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,
“你跟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“这些年来经你手的药还少吗?
配方剂量反应记录……哪样不是你亲手写的?”王爷爷突然咯咯笑起来,
烟袋锅敲在姐姐膝盖上发出闷响,“要是咱们出事了,你第一个跑不掉!
”奶奶的龙头拐杖重重杵地,溅起几滴泥水落在姐姐裙摆上:“就是!
咱们村祖祖辈辈做药材生意,那些药里掺了什么,你比谁都清楚!”她突然弯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