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姐姐不会介意吧?”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,我全身血液瞬间凝固。
他们居然要拿我父母的骨灰喂狗!我红着眼睛怒吼:“乔言!你敢动我爸妈骨灰,
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“淮哥,她好凶,我好害怕…”乔言立刻躲进许淮怀里,娇声说道。
许淮搂着她,黑着脸冲我吼道:“够了!不过是用一点点骨灰,你在这里大喊大叫什么?
”“谁让你对言言动手的?这就是对你的惩罚!”我浑身颤抖:“许淮,
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,就把骨灰盒还给我!否则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!”“恨我?
”许淮突然蹲下来,狠狠捏住我的下巴。“你不过是我许淮的一条狗,有什么资格说恨?
”说着,他示意乔言动手。乔言得意地让管家端来一碗狗粮,
当着我的面将父亲的骨灰整罐倒进碗里。当她要继续倒母亲的骨灰时,
许淮皱起眉头:“不是说只用一点点吗?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“淮哥!
”乔言撒娇地嘟起嘴,“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教训她吗?我刚才差点流产,
她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,以后还不得骑到你头上?”许淮眼中的犹豫瞬间消失,他双臂抱胸,
冷冷地看着这一切:“没错,是该好好教训一下,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!”3我僵在原地,
眼睁睁看着乔言将父母的两罐骨灰尽数倒进盛着狗粮的盆里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
全身不受控地剧烈颤抖,发出绝望的哭喊。那只毛色油亮的杜宾犬摇着尾巴凑近食盆,
鲜红的舌头卷动着混着骨灰的食物,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。“不要——!
”我挣扎着向前扑去,却立马被保镖拉回来,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
钻心的疼痛却比不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。上个星期一场意外车祸夺走父母的生命,
如今我竟连他们最后的安息之所都守不住。我死死咬住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弥漫。
“林清姐姐别激动嘛。”乔言歪着头,指尖缠绕着发丝,娇柔的声音里藏不住得意。
“等狗狗排泄了,我让人把粪便装起来送你。反正进肚子和进墓地,不都一样?
”她掩着嘴轻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