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打车回余家。在客厅看到爸妈,我二话不说,在他们审视怀疑的目光中下跪磕头。
“爸,妈,我只有禾禾了。我求求你们了,让禾禾转院吧,不然他会死的。
”妈妈准备扶起我的手停在半空,眼神带着怀疑。“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们?
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?”爸爸满脸震怒。“虎毒不食子,你竟然因为妒忌小柔敢咒孩子死?
来人,把大小姐关进地下室,让她好好反省!”我拼命挣扎解释,
还是在爸妈的视线中被人拖进了地下室。2.被锁在地下室两天。我的手腕磨出血痕,
哭求无数次。妈妈来给我送饭,我再次哭着求她放我出去见禾禾。妈妈眼里的不忍转为怒意。
“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妹妹一样懂事,小柔已经给禾禾请了保姆,用不着你教。
”一想到是余柔为禾禾请保姆,我的恐惧更深。“妈,余柔眼睛不舒服,
你们不是想要我给她捐眼角膜吗?我捐!但你们要同意禾禾转院!”再见天光时,
爸妈脸上带着愧疚。爸爸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。“捐完眼角膜后,想离就离吧。
”这是裴渊结婚时交给我爸妈的——只要离婚,他净身出户。我是被扔在孤儿院的真千金,
余柔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。十八岁那年,逃犯落网,真相大白,我回了家。
为了弥补错过的亲情,我拼命讨好爸妈,甚至讨好余柔。
可余柔却觉得我分走了爸妈一部分的宠爱,处处陷害我。她又一次在酒吧设计我时,
是裴渊救了我。只有他相信我的话,为我在爸妈面前争辩,为我办比余柔更盛大的生日宴。
结婚那天,他说:“如果我对你不好,就签了这份协议,拿走我的一切。”可现在,
裴渊出现在病房,看到我一只眼睛覆盖着纱布时,语气嘲讽。“撒谎成性心虚了,
还是终于悔改了?一只眼睛的眼角膜而已,又不是瞎了。”麻药过了时间,左眼阵阵剧痛。
我恨裴渊和爸妈,可现在疼得没有力气再辩解什么。裴渊语气厌恶。“余念你记住,
这只眼睛是你欠我们和小柔的,你只是在赎罪而已。”我笑容苦涩,“赎罪?
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