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姓刘而是姓林。我的钱包伴随着一车车沙土的运出而日益充盈,
似乎金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串冰冷的数字,我整个人也吃得肥头大耳,似乎变成了下一个刘虎。
哦,不对,也不能这么说,我同刘虎并不同。那些小羊们被我放回了家,
我想我还并没完全丧失人性。送走小羊们的那天,孟海惋惜的叹气,“你啊你,真是的,
这么好的笼络人心,将兄弟们死死抓牢的免费手段你竟然放弃了,我是该夸你仁慈呢?
还是骂你圣母,奶奶的。”听着他的话我没有回答,只是勾唇笑了一下,
风声吹散了我的话语。红塑料布搭起来的简陋大棚似乎四处漏风,
烟味连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汗腥骚臭味继续在炎热的夏季发酵着。“一对二,要不要,狗娘的,
要不起吧,拿钱快拿钱!。”此刻,我扯着嗓子叼着香烟催促着众人给钱,
一个男孩挤过个个打着赤膊红了眼的男人们走到了我的牌桌前,
我注意到他看着我牌桌上叠着的厚厚的一叠,喉头滚动,吞咽了下唾沫。下一秒,
见到他呲着一口白牙冲我笑道一脸灿烂,“师傅,我来了,您有何吩咐。”他大大方方,
眼神中充满着对我的崇拜,我对着他吐了一口烟,烟味熏的他眯了眯本就不大的眼睛。
“叫老子一声师傅,当然是有好事想着你,程胜,来这儿工地得有三个多月了吧,累傻了都。
”我笑着伸出手一把将他揽了过来,言语间满是对这个年纪不大少年的心疼。听了我的话,
他先是一愣,随后脸红脖子粗的尴尬笑着。“哪里,师父,我不累的,
我愿意在师父这儿工作赚的多,而且师父对我很好。”他嘿嘿笑着,汗水顺着脸蛋流下来,